很重要的。
沈墨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面对着他,男人一字一字地道,声音就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一般,“必!须!排!名!!!”
她现在还学会敷衍他了!
沈安诺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明明喝醉的人是她!为什么她还要受这种无理要求的折磨。
沈安诺忽然捂着脑袋,就这么顺势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试图回避这个问题。
而沈墨对于她的态度很是不满。
有那么难选择吗?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个问题就好比如“我和你妈同时掉入水里,你会先救谁?”“如果我难产了,保大还是保小?”
杀伤力十足。
“小没良心的!”沈墨默默地给她记下了这一笔账,气得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也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了。
也不是过了多久,躺在怀里的人儿挪动了下小身板,最终抵挡不住睡意,揉了揉双眼,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就这么睡过去了。
沈墨坐直身子,将她调整了一个姿势,伸手在头发上欲扯……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而后便放下了手。
将人儿抱在怀里,盖被子,关灯,动作一气呵成。
今日的月亮格外的圆,月色迷人。
而隔日一早,在一声鹦叫声,拉开了一天的序幕。
“我就要哭,我就要闹,一宿一宿不睡觉,手里拿瓶安眠药,拿根小绳要上吊。”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个炸药包?我要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砰”的一声,学校不见了。”
“……”
在鹦鹉絮絮叨叨的歌唱中,躺在床上的人儿翻动了子,“唔——”了一声,伸展了一下小蛮腰,舒缓一下一整晚僵硬的身子。
可这脚还没完全伸展出去,脚裸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拽住了。
沈安诺懵了好几秒,身子也随之僵硬了下,缓缓地睁开双眼,望去。
但睁眼的那一瞬间,沈安诺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像是黏在一起,眼睛又涩又酸……
只见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而她刚刚活动的位置,好死不死地踢在了男人的腰间处……
大脑反应极其迟钝地运转了好几十秒,这才反应过来,猛地一下缩回了脚,站起身,坐直,大脑有些缺氧地望着男人。
对于怎么会是从床上醒来这个问题,很是不解。
脑袋似是有千斤重,而且太阳穴还传来了钝钝的刺痛,很明显的宿醉后遗症。
上次这般的还是因为喝了那好喝的饮料呢。
而沈墨松开了她的脚,凉凉地睨了她一眼,而后就这么站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沈安诺的视线从他的上身往上游移,当看见男人那满头的小揪揪时,关于昨晚的记忆冲刷着她的脑子。
她歪着脑袋努力地想了一下,但是却只能记起影影绰绰的轮廓,就像是在快睡着时看的电影,迷迷糊糊的,记忆也不清晰,画面和声音都很不真切。
就像是看了一场电影,关了声音,开了3倍的加速一般。
但是却依稀能记起一些重要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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