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个人出门。
“连辰光的新戏你觉得怎么样?”
闻于夜只洗了两个碗、一个碟子,又弄的卷起的袖口浸湿,他把电脑打开,一边打字一边像是随口问着。
“很好啊。”花知回答。
好肯定好,但是跟她又能有什么关系呢,她记得连辰光曾经在一个采访上说,他的戏不需要流量,因为他自己就是流量,他的戏不需要美人,因为故事才是美人。花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打动连辰光。
但是闻于夜似乎不这么想,他用平淡如水的语气问,“想去试镜吗?”
花知愣了愣,倒不是认为他的话里有讽刺,只是认为他可能不太了解连导或者整个行业。
她笑了笑,“我还是算了吧。”
闻于夜打字的手停下来,抬眸问,“为什么?”
花知:“连导肯定看不上我。”
闻于夜大为不解的皱起眉,“你怎么知道?”
老实说,花知确实不能百分百确定,她给自己找了好几个解释认为自己肯定不能得到连辰光的青睐,但是无论多少个清醒的自我认知,她还是存在着一丝幻想、一点憧憬,像一只打不死的蛀虫啃食着她的理性,偷偷的在她脑子里说‘万一呢?’、‘万一连辰光就是看上你了呢?’。
因此她所有的解释都是一种虚张声势,更贴切的说,是一种掩饰,掩饰着自己可能与刘苒同框的担心。
如果刘苒是女一,她演女二,那简直是在用刀抹她的脖子。
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胆小与狭窄,所以,她决定拒绝的更加彻底,“我不想演。”
闻于夜愣住,看着她半晌,最后又继续对着电脑打字,没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里,花知基本都呆在家里没出门,感冒并没有痊愈,嗓子也很干哑,退烧药停了一天之后,她感觉自己似乎又有点儿低烧,但她不想小题大做就没告诉闻于夜,把大多数时间都放在床上休息。
面对着一天至少睡十二个小时的花知,闻于夜终于感到有些无聊了。
他能感觉得出花知想通过睡眠来调养身体,当然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他很认同也很鼓励,他只是有些无聊而已。
于是,他来到了天赐传媒老总办公室,坐在他常坐的位子上,有些丧的跟盛君信说了一件事。
“什么!”盛君信习惯性的跳了起来,“连辰光的戏她竟然说她不想演?”
闻于夜也不是很懂,他嗯了一声。
“没道理啊!”盛君信又大声说,“我记得花花不是说过最想合作的导演就是连辰光吗?”
“或许只是随口应承吧。”闻于夜替人找借口,不过面色不甚高兴。
“但那是连辰光哎!拿奖拿到手软的连辰光哎!”盛君信不可思议的说。
闻于夜嫌他吵了,主动坐离了一段距离。
他觉得盛君信老是感叹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显得非常的躁动。
“会不会是因为你?”盛君信突然别出新论。
闻于夜莫名反问:“我怎么了?”
盛君信往他靠了靠,“你想想啊,你在她面前提起连辰光,那意思就很明显嘛!可你俩现在不是在闹离婚吗?所以呢,花花她就是不想接受你这个准前夫的好意,不想离婚之际还与你产生利益纠葛,所以连带着最敬佩的连辰光一起拒绝了?”
闻于夜不动声色,直直的盯着盛君信,眼神也没有多么的凶神恶煞,但是被盯久了也有些发毛。
“你们公司有多少人?”突然,闻于夜问。
“几百个?”话题又被转移,盛君信噎了一下,“怎么了?”
闻于夜:“他们每天都要忍受你这样的说话方式?”
盛君信不太明白:“啊?”
闻于夜:“你晚上一个人走路真的不会被套上麻袋吗?”
“……”盛君信又要跳起来,“现在是法治社会!”
闻于夜冷笑:“那可真是恭喜你!”
盛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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