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样子,心中有所不忍,继而又扶起道:“丁沐,刚才我也说了,你说的我得去查证。毕竟,你有错在先,我也无法确认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如查证属实,到时候你父亲之事,我会找个机会好好查一查的。”
“如夫君能为妾身父亲沉冤昭雪,妾身必将感激不尽,此生任凭夫君如何,是死是活,全交由夫君。”丁沐见李冲元勉强应下自己的事情,又是跪下纳头拜了拜。
丁沐心中开心极了。
至少现在是开心的。
自己父亲之事挂在心头数年时间,一直没个期盼。
而今,得了李冲元的应承后,丁沐身心第一次松了。
李冲元又再一次的扶起了丁沐,如平常一样,随意的伸手拍了拍丁沐的肩膀,突然发觉自己跟一大般的汉子待得太久了,好些习惯都没有改过来,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要你的生死干嘛。即然你已是我妾室,那就好生做你的姨娘,把府里的事情整好,莫要让外人说三道四的。如你身世查证后,你真乃舒州录事参军的女儿的话,这妾室怕是委屈了你。”
“妾身...”丁沐看着李冲元,着实没想到,李冲元会说这番话。
不过丁沐也知道,自己已然为妾,想要做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哪怕就是其父在世,她想要嫁给李冲元,那也不可能的。
门当户对在当下乃是门坎。
一个下州的正六品下的录事参军女儿,可真配不上郡王。
即便其父的品级不小,可也门不当户不对的。
有道是。
猫对猫,鼠对鼠,哪有猫对鼠的。
虽说,李冲元曾经也做过一州之录事参军,但品级却是比这舒州的录事参军要高得多。
舒州是何地?
那是淮南道的一个中州,比起苏州来,那还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李冲元把丁沐按在石凳上,又细问起丁沐之前的事情,“你父曾在舒州为官,你家乡是何地?......”
“妾身父亲的家乡乃是江南道抚州南丰人士,不过妾身却是从未回过家乡,家乡有何人,妾身也不知......”丁沐在李冲元的细问之下,说起了自己的一些其他事情。
除了家乡之外,还说了自己的小名,小沐。
女儿家,一般是没有字的。
而丁沐也一样,没有字,只有小名。
毕竟,丁沐的父亲死之前,丁沐还未成年,所以想要有个字,基本是不可能的。
当李冲元听到丁沐说她的家乡乃是赣省抚州南丰人后,原本还有一些介蒂的他,顿时抛却了。
李冲元对赣省人有着很特别的情怀。
只要听说来人乃是赣省人,李冲元就心情激动,就好比此时的丁沐说自己家乡乃是赣省抚州南丰之后,李冲元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家乡人。
南丰是何地?
李冲元就算不熟悉赣省,也知道南丰之地。
南丰蜜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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