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跪?”
贺掌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压的“哐”一声跪在了石板上,几乎将石板砸碎,膝盖痛的他闷叫一声。
封空崖看了他一眼,对苏衾拱手道:“苏师伯,此来是为了闻人泊之的事吗?”
他也不回答,而是抬眼看向了绪茕。
他的眼睛像是好了一些,已没有那样雾蒙蒙,只是白『色』眼球上还有些小血点。
他看着绪茕,轻轻地笑了,语调温柔至极的说:“我不过来凑个热闹,听到有人拿闻人世家和太一剑宗来吓唬人,觉得好笑,我离开的久了,不知道如今闻人一族也算个东西了?小姑娘,你可能不记得了,当年闻人一族在我师父门下做洒扫杂役也不配。”
绪茕站在那里,不得不承认,仗势欺人真的爽。
在场的诸位,无一人对苏衾的发言有异议。
绪仙祖,牛批。
苏衾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都惴惴不安。
他也不再多说话,就说让封空崖掌教开始处置吧,就靠在椅子里,托着腮等着看热闹。
封空崖原本也是打算将这件事,在这里处置干净,给许草和郑二一个交代,没想到苏衾会突然出现。
也好,他将闻人知带过来,作弊一事,直接可以问的清楚明白。
封空崖走到几人的跟前,那闻人知已是被苏衾吓坏了,他只开口问了一句,闻人知便将罗盘、捷径、以及拿一人的『性』命祭给祸斗这个主意,的事坦白的清清楚楚。
闻人一族的命,和闻人泊之相比,还有什么可挣扎的。
封空崖听着,在场的诸位听着,没什么可辩驳的,只是看太一剑宗如何处置而已。
绪茕站在那里,将她的佩剑收了起来。
封空崖慢慢转过身来对她道:“许姑娘,这本该是你、郑二与闻人泊之的私人恩怨,但发生在太一剑宗,方才我们又多有误会,太一剑宗应当还许姑娘一个公道。”
公道,这两个字好,许多时候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公道。
“贺师弟。”封空崖先叫了一声贺掌门,“你因私交维护闻人泊之,又施压威胁许姑娘,今日起便卸任掌门一职,去寒冰山禁足思过。”
贺掌门跪在那里,被苏衾的目光压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至于闻人泊之……”封空崖看向了绪茕。
绪茕早已想好,客客气气的对封空崖道:“我也不过是求个公道,一报还一报,他的命我就不要了,只要将他储物袋里的钢刺铁球塞进他口中三日便是了。”
闻人泊之脸『色』瞬间灰败如死。
封空崖没说话。
苏衾先笑着道:“小姑娘可真是深明大义呀。”
“此乃我和闻人泊之的私人恩怨,掌教不必为难。”绪茕不想苏凡衣为难,便道:“我自会将闻人泊之带下太一剑宗再动手。”
她给足了太一剑宗面子,封空崖怎会不明白,摆明了苏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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