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杨小鱼突然顿悟般，问鹿鸣。
鹿鸣耸了耸肩：“我不会，谢谢。”
杨小鱼深吸了一口，将烟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胳膊肘撑在桌上。
“你父母还健在吗？”
“还好。”
“做什么？”
“商场做保洁，还有就是摆地摊。”
“我看记录里，他们以前应该是开餐馆的吧，也有二十年了吧。”
“嗯，现在经济不好，所以年初就开不下去，关门了。”
“干嘛不去抢劫？”
“呃……”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
鹿鸣看杨小鱼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答道：“估计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呢，如果遇到绝境，去抢劫吗？”
“要看目标是谁。”
鹿鸣会想起刚进入第一个异世界的情形。
“想过结婚吗？”
“啊？”
“想过结婚吗？”
“太早了吧。”
“支持LGBT吗”
来了，果然有这个问题。
鹿鸣脑子里仿佛某个按钮被按了下去，果断答道：“我无所谓，不过我性取向正常。”
“如果女友出轨怎么办？”
“嗯？我保证在合理合法合规的情况下，维护我的正当权益。”
这句等于是废话。
“如果男友出轨呢？”
“我不可能有男友！”
鹿鸣赶紧道，心想，都他妈什么鬼问题啊！
“为什么想要加入督察队？”
“我需要庇护。”
“如果你上司让你去做一件必死的任务，你会同意吗。”
“我会判断是否值得。”
……
鹿鸣稀里糊涂地回答了三十几道感觉不太正经的问题。
结束后脑袋有点昏沉沉的。
刚开始还算是认真回答，但有几道题让他觉得希望渺茫，后面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行，今天到这儿，等通知吧。”
面试聊完，杨小鱼已经抽了五支烟，屋内烟熏雾缭。
鹿鸣忍不住问道：“杨博士，请问您是学什么的？”
杨小鱼微微一笑：“精神病学。”
鹿鸣后悔自己多此一举，不该问的。
走出异世界开拓局大楼时，已是傍晚。
鹿鸣没想到面试居然如此之久，回头看了一眼，更是觉得希望渺茫。
微信消息铃声响起，是小刀发来的。
“兄弟，出事了，有空没，过来帮忙！”
“地址？”
“东郊记忆旁边真巴适烧烤店。”
相距很近。
鹿鸣打了个车，直奔东郊记忆。
东郊记忆是成都一个废旧老工厂改的文化创意街区。
这里聚集了很多年轻人，所以酒吧和餐馆极多。
东郊记忆旁一条偏僻巷子里。
真巴适烧烤店的灯箱招牌发出刺目的白光。
这里满地狼藉，一张桌子已经被打翻。
竹签、烧烤撒了一地。
出租车师傅一看是打架，赶紧让鹿鸣下车，倒车出了巷子。
一溜烟儿就跑了。
小刀被两个男子按在地上跪着扇耳光。
啪啪的巴掌扇在脸上。
此刻他鼻青脸肿，眼睛因为肿胀，只剩下一条缝。
“喊爸爸！”
“我日你妈哟！”
“喊爸爸！”
“狗日的，有本事弄死我！”
他女朋友玲玲使劲想要挤进来，却被另外三个男子拉住。
“大哥，对不起，是我多嘴，算了嘛，我给你们都免单，你们莫打了，求求你们了！”
“对不起就得行哦，你不是说我们给那个妹儿下药嘛，现在妹子走了，哥哥们不尽兴，你哪门个赔？”
一个胖子抓住玲玲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拉。
“人来陪嘛！”
旁边一人起哄道，笑嘻嘻地伸手去摸玲玲的脸。
玲玲眼泪止不住的流：“大哥，你先放了我男朋友嘛！”
“玲玲，你莫管我，狗日的，你们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欺负个女人算啥子本事，把我女朋友放了，你们要是敢动他，我杀你们全家！”小刀叫道。
“哟，杀我全家，老子刚从异世界回来，一手罗汉神拳，打你这种瓜娃子十个都不费劲，你有啥子本事杀我全家呢，老子今天不但要动，还要动很多次，还要你看到我咋个动！”
胖子笑得贼兮兮的，伸手朝玲玲的胸口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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