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了,我想多陪陪她。”
如今,她身子渐重,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腻在姜云琛怀里。
姜云琛正要点头,就听她接着道:“也请她指点一下我的女红,为孩子做些衣服和帕子。”
“……”
她都没给他绣过东西。
他表面不动声色,劝道:“这些交给宫里的绣娘便是,阿瑶闲着也就罢了,你可要好好休息。”
“阿瑶还要忙婚礼和开府的事,我才是闲人一个。”赵晏不以为然,半晌没等到他的回应,她疑惑了一瞬,电光石火间明白过来,啼笑皆非道,“你多大了,还跟孩子吃醋?”
“我没有。”姜云琛犹在强词夺理,“我只是怕你受累。”
赵晏叹气:“没有就罢了,原本我还想练练手,先给你缝一件寝衣,但你不喜欢,我……”
“你若执意要做针黹,我也不会阻拦。”姜云琛轻咳一声,“反正他出生还早,你可以慢慢来。”
还说没有吃醋。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赵晏险些笑出声,越过衾被勾住了他的手。
现在就醋成这样,等孩子生下来,她岂不是得同时哄两个?
真令人犯愁。
十一月二十七,含章公主出降。
洛阳城中白雪纷飞,金吾卫开道,十里红妆迤逦。
公主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赵晏随姜云琛前去赴宴,她不能饮酒,皆由姜云琛代劳。
他难得没有用水弄虚作假,很快醉得不省人事,最终被内侍们一左一右扶上马车。
回到东宫,陆平询问是否将太子送往显德殿,赵晏摇摇头:“去承恩殿吧。”
躺在熟悉的床榻上,姜云琛似有所感,潜意识地往外挪了一截,这才安心睡去。
赵晏心知他是怕打扰到她,不觉一笑,轻轻地替他盖好被子。
她也有些舍不得阿瑶,但好在阿瑶身份尊贵,随时可以出入宫禁,相见并非难事。
更何况,年节也不远了。
新岁来临之际,宫里情况与往年大不相同。
皇亲国戚经历了一番清洗,纨绔们下场惨淡,所剩无多的幸存者也愈发老实,宫宴其乐融融,昔日荒诞不经的场面不复存在。
太子妃即将生产,众人纷纷猜测,东宫的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
赵景明夫妇应邀出席宫宴,前来向太子与太子妃敬酒。
赵晏以水代替,复而调侃道:“以阿爹和阿娘之见,我这胎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都好。”赵景明笑了笑,“如若娘娘不嫌弃,臣愿意教未来的小太孙或小郡主学功夫。”
“一言为定。”赵晏怕他反悔似的,“阿爹必须像当年对我一般,千万不可手下留情。”
“严师出高徒,臣自然懂得,”赵景明调侃道,“就怕到时候太子殿下会心疼。”
“赵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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