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曦微的左手捏着首饰盒,右手攥着果饮瓶。
浑身发烫的她这会儿只觉得玻璃瓶冰冷的触感无比舒服。
因为他刚才的拉扯,瓶子里的液体晃荡,像是波澜伏的大海,又如同她此时的心境,久久无法平息。
他在问她想不想要他的求婚。
单曦微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轻抿了下酥麻的嘴唇,而后张口,吐字话音变得极为娇甜软媚。
单曦微倏的停住,轻轻咳了声,勉强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才继续回他:“现在不想。”
谢景臣就道她要这样说,男人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问:“那什么时候才想?”
单曦微咬住唇,没做声。
什么时候想……
她没想过。
今晚在饭桌上看到他给她的备注时,也只是觉得他的求婚不会是那样子的,但没有去考虑他会什么时候做这件事。
她只道不会是现在。
“嗯?”他偏身凑近了些,这道性感的疑问仿佛就落在了她的耳畔。
单曦微垂下眼,轻声咕哝:“不道,就……过两年再说吧。”
谢景臣失笑,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他松开了她的秋千,自己站来,绕到她坐的秋千后面,手扶着她的肩膀,帮她轻轻地荡秋千,叹息说:“过两年再说,你可真不心疼我,这么舍得让我等。”
单曦微羞窘又尴尬,脸颊涨红得说不话来。
那让她怎么说?明天吗?她可说不来。
而且……她本身也没打算这么快就……成家,至少今年不可以。
这话题是聊不下去了。
情急之下单曦微开始转移话题,她往后仰脸扭头,望着他问:“你和你弟弟的名字……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还是说有什么寓意?”
谢景臣顿了下,单曦微明显感觉到他搭在自己肩上双手僵滞,而后落了下去。
单曦微这才意识到自己问来的话有些唐突莽撞。
果然慌乱之下更爱错,她明明也没有太想道,结果却为了岔开话题一时说错了。
她想补充说不方便就不要说,谢景臣就挪了下步,走到旁边,姿态随意地靠着固定秋千用的柱子,不至于让她后仰着头看自己。
随即偏了些视线,嘴角轻扯:“是他姥姥找了什么大师算的,说他只有叫这名字才会平安顺遂,不然要生大病或意外,危及生命。”
单曦微蹙紧眉,谢景臣又道:“他姥姥第一次提让他的名字和我的相似时,他还没生,家里人也不同意,但是生他的时候……难产了,差点一尸两命。”
“所以所有人就宁可信其有了吧,最终给他定了这跟我名字很像的名字。”
单曦微不道说什么好。
这算什么啊?
人是护短和偏向的,她现在只觉得这样他很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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