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河边,果然在这里找到大量残存血迹。
凯恩的内脏同样被堆起来叠放在神秘洞穴里。
临渊说完看了看正在认真找线索的姜晨,抱着双臂自顾自笑道:“你好歹挨了一刀呢,不先去把那家伙宰了试试?”
“没有确切证据前,我不会滥杀无辜。”姜晨走到草丛里看那片嘈杂的拖拽痕迹摇头道:“凶手的力量不足以拖拽高大壮实的凯恩,所以才留下这么乱的痕迹。
可他到底怎么把尸体运走的呢?
“顺着河往上下游找找看,或许会有线索。”
……
三人商议后分成两拨分头寻找。
“凶手在这里开膛剖腹把内脏取出来,放完了血大大减轻了重量。”
“这次没有分尸的痕迹,所以凯恩的尸体很可能还保持表面完整状态?”
“艹!这么变态的吗?我喜欢!”
这本是美好的场景。
然而田野中有个稻草人,身高近两米被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插在泥土里。
头上戴着尖顶旧草帽;
没用多久,段承泽就停下脚步眼神看着不远处声音低沉道:“我去把临渊叫过来,你受伤了这种活儿还是我们两个干吧。”
顺着他的视线,姜晨也看到了那一幕。
灿烂朝阳散发出明媚阳光照耀在一片靠近树林的绿油油田野里,野花随风摇摆着在阳光下发出淡淡的朦胧光泽。
一只胆大些的鸟雀落在“稻草人”肩上,啄了啄他青灰色的脸。
姜晨捡了颗石子扔过去,鸟雀扑棱棱飞走留下几片羽毛。
“整个被掏空了。”段承泽跟临渊两人将“稻草人”放下来,摘掉草帽以后凯恩的脸呈现在他们面前。
身上穿着件破烂衣服;
双臂被绑在横向木棍上,布条从上面垂下来在风中轻轻飘着;
有几只鸟雀落到田野上欢快的吃着果实,风吹动布条惊得它们扑棱棱飞走,片刻后风停了布条停止摇晃。
“找不到什么特别的线索。”段承泽仔细看着微微皱眉。
临渊则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指着缝制的线,“这不就是线索?找找谁家有这种奇怪的线,而且你们看凶手缝制的针脚很均匀,这是个经常做针线活的人——至少是个对针线很熟悉的人。
啧啧啧,凶手(不行)冲洗的真干净啊!”
他的双眼瞪得圆圆的充满血丝;
嘴巴用粗粗的黑色线缝起来,从左脸颊一直到右脸颊,缝成大大的微笑模样,看起来很渗人。
肚子也被缝起来,里面填充了很多稻草。
“光是把人做成稻草人的行为,凶手内心还真够邪恶的!”
“人都有阴暗面,很正常。比如套狗的汉子,你看他浓眉大眼像个人似的吧?结果呢?背后捅刀见死不救还不是玩得很溜?”
“从这个角度考虑的话,村里的老好人是不是也有作案可能?毕竟是内心的邪恶,普通人可能直接就发泄出来了,像神父、教士这种人心里积攒的负面情绪多了以后,说不定也会滋生心魔!”
看着他打开胸膛认真看空荡荡几乎没有血的腹内,段承泽觉得有些恶心,“能穿透这么厚皮肉的针应该也不多见吧?”
“那是当然,但我觉得大概率不是针。”临渊指着刺穿的伤口猜测道:“很可能是用什么东西先扎出针眼,然后再用铁丝类的东西穿线。”
姜晨表示赞同,“我觉得是锥子类的东西先戳出来对称的洞,再穿线。”
“动机呢?为什么要杀监察者?”
“如果与黑油有关系的话,发烧的那家伙说的话就很值得推敲了。他说黑油是大山的精华,这话是谁告诉他的?总不能是自己琢磨的吧?”
“分头行动,一路按照针线的线索去查;一路再去地下室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些明确指向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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