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人整的跟凤凰台里那些女人似的,拿了钱就不认人。
人家事后最起码还来个反馈,他顾江年倒好,将无情无义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叫一个寒人心啊!
顾江年见人炸了毛,赶紧顺毛。
心想,顺完老婆顺兄弟,他也是够累的。
“消消气消消气,别跟我这种人一般见识,”顾江年也是有样学样,把姜慕晚今儿气自己的话拿出来给气了萧言礼一顿。
“你——————”
“行,我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他算是明白了,今儿是送上来给人盘的,
“你两准备怎么办?前有狼后有虎的,席家不是好惹的,天家更甚,指不定现在暗地里多少人盯着你们呢!”
宋家的处境此时确实是不好。
若无顾江年,倒也还是能硬气下去,可此时、只怕是得多方思考。
总的站一方。
不是天家就是席家。
“制度的推翻总该有个流血流泪的过程,选择谁的前提是,谁能带给我们更大的利益,”顾江年一番话说的似是而非模棱两可。
萧言礼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捉住了中间的两个字:“我们?”
顾江年点了点头:“我——和宋家。”
在顾江年的心目中,他和宋家早就是一体了。
他现在的所有谋划都将宋家包含在内。
萧言礼虽有所错愕,但也点了点头。
“能问下为什么吗?”
他好奇的是如顾江年这般人,现如今所做的一切,难道真的是爱屋及乌,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余情感包含在内?
顾江年想了想,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的话那一定是他没有的,姜慕晚都有。
男人思绪飘忽了一阵,道:“我在宋家身上看到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拥有的东西。”
“什么?”
“家庭的和谐、团结、以及无法触摸到的温暖。”
萧言礼沉默了。
他知晓顾江年人生前半程道路的不顺畅,自然也能理解他今天所说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历经过家庭破碎的人渴望的是家庭的温暖,一个被算计的险些丧命的人需要的是家族的和谐,他跟姜慕晚之间。
恰好!
他缺的,她都有。
他默了片刻,才道:“邬越安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我前几日听她打电话提及了你的名字,首都这边的风向,着实不太好把控,你注意安全。”
这日,萧言礼离去。
而另一方,包厢里,酒过三巡,乌烟瘴气的味儿不仅没散,相反的还越来越浓厚了。
这姐弟二人跟一群没脑子的纨绔子弟坐在桌子上就差端着酒瓶划船,整个六啊六出来了。
宋思知心里虽说嫌弃的不行,可到底还是有几分忍耐力。
坐在宋思慎身旁,倒也是来者不拒,别人问什么,答什么。
连带着有人好奇姜慕晚跟顾江年的事儿她也能像模像样的说几句。
整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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