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房间吗?自己一个人?”过了一会儿张丽问。
“一个人是一个人,但房间不这样的,四合院,瓦房,江南水乡的那种。”老谭说。
“李爽和小高也在那住?”张丽问。
“嗯,你不知道吗,再说也去过。”老谭说。
“不是没到你住的地方去吗,忙活儿的就三天时间。当天到的时候黑天了,吃完饭回宾馆睡觉,第二天开业帮着忙一天,累够呛。第三天逛的拙政园,接着去了太湖,然后就回来了。”张丽有些不满地说。
“有时间再去,陪你好好逛逛。”老谭说。
“猴年马月吧,你那话没准,呼市这都多少年了,我要是不说还来不了。”张丽抱怨道。
“你不工作忙嘛,没时间------”
“我看你是怕我来坏你好事,谁不知道你和雅茹的关系,别说你俩没事。”
老谭笑,欠了欠身,点上根烟。
张丽把头从老谭肩上拿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幽怨地说:“我现在不是完整的女人了,没人看得上------”
老谭侧过脸看她,说:“不完整还这么漂亮,完整的话还叫不叫人活了。”
张丽笑,打了老谭一下。
气氛温馨和谐。
“累了吧?”老谭问。
“有点------今天在你屋睡了。”张丽说。
“行了,你别考验我,上晓梅屋睡去。”老谭说。
“你嫌我------”张丽撇嘴,一副委屈得要掉眼泪的模样,可怜巴巴的。
老谭被逗笑了,并且被逗得怦然心动。但不能叫张丽在这屋睡,另外张丽也不会在这睡。
两个人的身份在那摆着,不允许犯错——虽然周晓梅不会向外人说,那也不行。
人呐,控制不住自己是滥情,两性关系往往会毁了很多东西,包括爱情。
“切!”张丽甩出自己的口头禅,很快站起身对老谭说:“让我住也不住,谁稀罕,抱我家小梅梅去了。”
说完潇洒地挥手,走出房间。
老谭很复杂的出口气,看着关上的门无意识地发呆------
如果老谭单身,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张丽留下,搂着睡觉。这不单纯是身体需求,更是爱的表达,即使别人知道也不在乎。
可他不是单身。
这时候往往有两种选择:顺性与虚伪。
顺性是啥也不在乎,俩人在一起,大不了接受人们鄙夷的目光,人设崩塌;虚伪是明明心里想,却装得像高尚人似的不在乎,然后忍受生理和心理上的煎熬。
当我们理智的分析时,会发现一个人人格的伟大总是建立在感情的某种牺牲上。
因为在意和背负的太多。
作为一个老餐饮人,负责任的说饭店是个特殊的生存环境,员工可能会不遵守规章制度,不听老板的,但绝对服从领着他们干的那个人。
做了这么多年,一直努力把人治变为法治,让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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