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限,做到死。”
老谭的话触动了王淑兰,细细品了一会儿,说:“老弟,我现在是明白了,你不是老板,两个老板为啥这么信任你。”
老谭哂笑,“是不是想说我大公无私?”
“不是,你简单。”王淑兰认真道。
“差不多吧,简单也对。”老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听说你媳妇也是经理,挺厉害的。”王淑兰转了话题。
“嗯,经理,做物流的。”老谭说。
王淑兰犹豫一下,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开了口:“我说你别多想,有一回和周晓梅聊天,听着好像你和你媳妇感情不咋好。”
“呵呵,你那是听说,我俩还行,老夫老妻的,都忙。”老谭推耶着说。
但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他。
“跟你说老弟,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你媳妇到底咋样,但信姐一句话,夫妻一辈子,媳妇是陪着你走到最后的人,感情没破裂就别离婚。”王淑兰说。
“那是。”老谭点头。
不知不觉外面有了光亮,天亮了。
好大的一场雪,整个草原被覆盖了,看不到一点枯黄,白茫茫一片,一直到天地相连的远方。
微微起风,很硬,慢慢把太阳升起,红的像个小铁蛋。
老谭和王淑兰已经走出挺远,一开始还能摸索着昨天来时的路,后来渐渐偏了,深一脚浅一脚的,直到同时陷进半人深的雪里才发现——已经找不到路了。
于是折转身往回走,很快看到白老板战友家房子升起的炊烟。
近了,白老板站在门前抽烟,他战友和两个儿子正往羊圈里送草。
“一大早上你俩跑哪去了?”白老板问。
“出去走走。”老谭说。
“看样咱们得在这待几天。”白老板有些发苦。
“差不多。”老谭说:“现在雪没冻实,冻实了就能走。”
白老板战友走过来,拍拍手套上的土,说:“这着啥急,等太阳晒两天,白天化,晚上冻,冻实了就能走了。”
也只能这样了。
进到屋里,女主人已做好饭菜。
白老板战友又拿出酒,王淑兰和白老板直摇头。看俩人不喝,白老板战友也不勉强,给老谭到了一大杯,俩人对喝起来。
早上喝酒一天醉,既然走不了,不如醉卧雪原,看夕阳西下,大漠孤烟直。
饭后,老谭几人在屋里喝热乎乎的奶茶,白老板带着两个儿子到外面发动着拖拉机,然后从厢房推出一个带轱辘的铁皮房,挂到拖拉机上。
王淑兰和白老板看的纳闷,老谭看明白了,这是准备去拜巴音图家,雪地里越野车开不了,拖拉机没事,挂上的铁皮房是坐人的。
盛情难却,抵挡不住蒙族朋友的热情,和昨天一样,又在拜巴音图家大醉一场。
直到第四天,在拖拉机的护送下,才安全来到公路上。然后白老板战友引着老谭三人去了一家虫草鸡屠宰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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