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添汤。
白老板战友把众人让到桌前,说:“来我这没啥招待的,不像市里啥都有。杀了只羊,炖个小鸡。我这吃羊方便,自己家养的,青菜不行,离市里远,去一趟多买点儿,还不敢买叶菜,搁不住。”
老谭他们忙说这就挺好,非常丰盛。
“这就是草场上养的鸡,我家少,百十来只,给自己吃的。你们尝尝,要是好的话有两家大批量养的,正愁没销路呢,我给你们联系。”白老板战友指着炖的鸡说。
“看着就挺好。”老谭说。
“蘑菇自己捡的,我们这产这个,不次于松蘑,吃着肉头儿。”
说话间白老板战友的两个儿子进来,一个提着二十斤的白酒桶,一个抱着一箱啤酒。身后跟着一个穿蒙古袍的汉子,四十来岁,十分彪悍。
白老板战友起身介绍,蒙古汉子是他邻居,叫拜巴音图。
这是牧民的习俗,谁家来了客人,都会把邻居叫来陪酒,以示热情。
现在是冬天,若是夏天,两家人会一起杀羊炖鸡,在院子里吃喝,从中午吃到晚上,还要架上篝火,歌舞一番。
蒙族人的热情好客不是吹的。
白老板儿子把酒倒好,女主人也解下围裙,挨着王淑兰坐下。
在牧民家中的第一场酒就开始。
来之前,老谭、白老板、王淑兰他们三个的计划是中午吃顿饭,然后去看虫草鸡的养殖场,把事情定下后赶天黑之前返回市里。
现在看来计划有变,这顿饭吃喝下来就得天黑。
“你们好不容易来一回,别着急走,在这玩两天。老白,咱俩可十来年没见面了。”白老板战友说。
白老板道:“可不是咋地,十来年了。”
“估计你们想走也走不了,我来的时候天阴合了,零星雪已经下上了。”拜巴音图说。
可不咋地,往外一看,已经飘起了雪花。
老谭和王淑兰对视一眼,看来是走不了了。既然走不了那就踏实的喝,也感受一下牧民家庭的生活。
这顿酒一直喝到掌灯时分才结束,以老谭的酒量都有些醉了,就别说其他人了。
最后酒桌上只剩老谭、白老板战友和拜巴音图。
拜巴音图稍有清醒,端着酒杯对老谭说:“老哥,明天到我那,我杀羊,咱们继续喝。”
老谭也喝大了,说:“去,一定去。”
拜巴音图转头对白老板战友说:“说定了,明天你带着老哥他们到我那,我杀羊没时间,就不来接了。”
“嗯,我们直接过去。”白老板战友应承着。
送拜巴音图出门的时候雪还在下,地上已是厚厚的一层。往远处望,黑白相接着无尽的黑暗,深邃辽远。
“天黑了他能回去吗,还下着雪。”老谭问。
“没事,他骑马来的,马能把他驮回家。”白老板战友说。
老谭又看了看,心想要是自己是说啥不敢走的,万一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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