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时刻,
安逸的时刻造就软弱的人,
软弱的人造就艰难的时刻。
从布鲁图斯用金钱又掀起内战的那一刻起,即使凯撒被刺,共和国在人民心中也名存实亡了。
由罗马的先例可以看出英国是有必要对自己的农业进行关税保护的,到了4世纪左右,大庄园将土地拆分成小块,租给农民和奴隶来耕种,他们沦为佃农。
当粮食价格上涨的时候,地租的价格也会上涨,如果任由外国粮食进入,那么粮价会降下来,本国农民会破产。
而不降价,城市居民就会和法国大革命时的工人一样面对日益增长的粮价无可奈何,万幸的是工厂还在开工,有一定的收入,不过轻工业为主的纺织业要的是童工和女工。
修大型基础建设需要男性,不列颠三岛的男人干活很卖力,挖英法隧道的时候英国要比法国快。
挖乌尔克运河的时候法国人虽然不至于罢工,却也有了抱怨的声音,但里昂人也不确定这是运河工人自己组织的,还是有人煽动的。
乌尔克运河事关以后巴黎供水问题,本来用红酒税来冲抵的,结果被里昂人“捷足先登”,还有那个迁都的传说。
里昂出产的丝绸主要由上流社会消费,当有钱人也开始节俭,对里昂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人对奢侈品的需求是高于必需品的,当奢侈品都卖不动了,那么必需品的情况会更糟,在恐怖统治时期基本上贵族已经不消费任何能彰显他们身份的东西了,连带着国内的经济近乎停滞,只有军用品才能让工厂开工。
制造内部分裂不一定需要用佩里埃的手段,散会后乔治安娜去了楼下,帕德玛正在和圣梅里跳舞。
这个人是约瑟芬马提尼克岛的老乡,经过塔列朗介绍进入了这个圈子,整个舞会的气氛都被他带动起来了。
有一句东方的成语叫“乐不思蜀”,表达的意思即是因为快乐忘了回故乡,也表达的是快乐让人失去了自我,这个地方有很多人是因此而迷失其中,不愿离去的。
她很担心帕德玛也会陷入这个虚幻的梦里,可是没有等她找到机会“教训”一下帕德玛,波拿巴的副官就过来找她了。
她临走前看了眼帕德玛,然后去了波拿巴的套房,他正站在窗户边,看着薄雾笼罩的城市。
“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正打算告诉你么?”她故作轻松得说“前总统的使者在吗?”
“不是这个。”他转头看着她“关于奥地利人威胁你的事。”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她冷淡得说“他只是穷途末路而已,人被逼急了任何手段都会用的,只要满足了他的要求,他就不会让那个驱魔人胡说八道的。”
他依旧看着她。
“我有没有提过,美国有一条法律,禁止巫师和麻鸡,就是……”
“麻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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