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
苏慕嫣点头，“多谢荣老，舅舅的伤势还请您多费心。”
“大小姐见外了，这都是老夫该做的。”
苏慕嫣见荣老出去，连忙道，“荣老，我送送你。”
荣老知道苏慕嫣还有话要说，这主子还未醒，逃是肯定逃不掉了，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大小姐迟早都会知道的。
“大小姐，您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能说的定说，不能说的，还望大小姐见谅。”
苏慕嫣看了眼屋内，“荣老，我想问问你，禁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为何柳杨今日去了禁地？”他们刚到这里，柳杨就去禁地，这说白了和送死没有区别，到底是什么让柳杨做出这样的选择，药月明知道，却没有阻拦，到最后崩溃。
她认识他们时间不算长，却很清楚，不是必要，谁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荣老看了眼苏慕嫣，重重的叹气。
“大小姐，这个问题我真的不能回答你，此事你还是等主子亲口告诉你吧，这是我们皓月宫不能说的。”
“可是我也是皓月宫的人。”
苏慕嫣说这话的时候，荣老赞同点头，“但是你还是得问主子，能说的我会说，可这不能说的，我是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那我问你，相思子的事，你可能透露一些？”
荣老看着苏慕嫣眸中的期待，叹了口气。
“那孩子真的很聪明，是我见过天赋最好的，他学什么都快，他在我们药库的时候，我们都很喜欢他，因为他学的快，勤奋好学，而且有礼貌，我们几个老头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孙儿看待，只是，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没了。”
荣老走到不远处的凳子上坐下，回忆着相思子，赞不绝口的同时，更多的是惋惜。
“其实那天如果相思子没有跟着主子一块去，回不来的就是主子了。”
荣老看着苏慕嫣，“那天主子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抱着相思子，我只知道回来的兄弟们说，那天主子杀红了眼，屠了出现的所有人，包括后面趁机偷袭他的那些人，全都被他杀了。”
苏慕嫣脑海中回忆药月当初失去他心爱女人的那一次，他当时也是如此，在药月的心里，他是真的把相思子当成了他的外甥了吧。
“那……相思子他埋葬在何处？”
荣老摇头，“不知道，主子亲手埋的，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倒下了，我和其他的几个老家伙费尽心思才把他抢过来，不过，主子的求生欲特别的强，没有让我们失望。”
苏慕嫣听到这，眼眶又红了。
“能告诉我，那些人都有谁吗？”
荣老叹气，“不重要了，对主子动手的人全都没了，主子恢复之后，他便带着皓月宫的精锐弟子，把那些曾经刺杀他们的人全都屠了，一把火烧的干净，他是真的疯了。”
“如果是我，我也会像他一样发疯。”
药月可能想都不曾想过，他的人生中有两个这么重要的人为他挡剑，明明每次都是他该死的，却都让他们挡着，活了下来。
如果她是药月，她也会痛苦，因为她也不想任何人挡在她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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