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林父拿起一根烟疲惫的说。
“可是钱是自建欠的，他因为这笔钱都把命搭上了，难道还不够还的？”林自廷激动的眼睛都红了，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凭什么把人逼死了，还堂而皇之的来要债！凭什么！
“自建会想不开不是因为债，就算不欠钱，难道一个人这辈子就不会碰不到其他的坎了？”林父也想起自己已故的儿子悲从心来，眼眶很快就湿润起来。
看见父亲悲伤的模样林自廷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他低着头不再呛声自己的父亲。
过了很久他才问：“您打算怎么还？”
“我把我的低保卡押给他们，我活着他们就能收到钱，总有一天能还清。”
“爸，那是你唯一的收入来源啊。我……”
林自廷本来想说他可以帮着还，但看见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妻子摇头。
随即又想起这钱本来就不该他来还，而且到时候开了个口子那些人就会一直盯着他了。还不如让他爸用卡抵上，到时候他养着父亲不也一样嘛。
在明天那些人来了之后看见一个低保卡还有点不乐意，但林父说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给。
毕竟他们没有义务还，能帮着还也是他们家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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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了追债的人后林父躲进屋里一直没出来，林自廷进去后也只是看见他坐在角落里发呆，他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而此时傅灵却遇到了第一次被带出去的娃娃被退货的事情。
娃娃虽然被烧毁了，但那只是个载体。它里面的东西出来了，不知道去哪里只能回到店面。
毕竟载体没了，它便没法留在外面。
傅灵看着眼前扭曲的气体无语：
“唉，你先不要动，我先问一下。”
傅灵转身走到仓库，看见缚奴还是保持那个样子就走到它跟前说：
“有退货的，昨天那个卖出去的娃娃被烧毁，里面的东西回来了。”
缚奴僵硬的动了一下开口：
“那你把他带过来吧。”
傅灵看他那个样子也知道得是她去把它领过来了，早知道直接带过来。
她知道前厅有能镇住它们的东西，仓库就不知道了，毕竟仓库里放的都是没有被激活的。
“等一下。”在傅灵准备把它领过来的时候缚奴终于起了身说。
“怎么了？”傅灵奇怪的回头。
“你得有个载体才能带它通过吧台的阵法。”
“载体？哪里来的载体？”
“你的店长玩偶啊，先让他附在上面。”
“啊？这个还有这种功能？”傅灵并没有在前店长的记忆里看到过这种事情，所以还是很意外的。
“是的。”缚奴没有多什么。
傅灵见它没别的要说的就走向前厅，到了吧台拿上椅子上的那团到外面要求林自建的残魂附到上面。
残魂似乎还奇怪要他干嘛，歪了下头。
砰！傅灵直接用肉团玩偶拍向它并摔到了地上。
“歪什么头？跟我卖萌！”傅灵可没有耐心跟它解释那么多，反正以他现在的智力也不懂。
她拿起地上的肉团回到仓库交给了缚奴。
“把它拽出来，把肉团还给我。”
“肉团？你用这个装你那满身的肥肉？”缚奴的语气就像是傅灵在暴殄天物一样。
“是不是挺物尽其用啊。”傅灵还一副很自得的样子。
“对了，这个你要怎么处理？”傅灵没有皮下去，而是很好奇这个残魂的下场。
“既然买卖没成我们也不能留他在这里了，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送他去投胎？这个样子变成人也是傻乎乎的吧。”
“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缚奴从肉团中揪出林自建残魂，把肉团扔给了傅灵。
傅灵接到肉团就往前台走，对于缚奴怎么把那个残魂送走她就不管了。她才不好奇呢，不是说好奇害死猫吗？她可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缚奴那呆滞的脸一直看着傅灵走出仓库，才转身打开一个门把手中的残魂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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