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我怕我一个说不好她再扑回来我这就二进宫了,这样美好的京城夜晚,真没必要在钱柜的厕所里上演十八相送是不是?还是俩女的!
她看着我,“等下我坐一坐就走。”
我还是不吭声,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她错过今晚,现在看起来是明智之举,焉知日后不会后悔?
“没劲,”她抽抽鼻子,语气里带了丝凛冽劲儿,“你有烟么?”
“没。”
“没劲!”
我看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些许风尘味,想起蒋欣对她的评语,“清纯、淡漠、神秘的气息……”
神秘个P啊神秘?
就一小孩儿!
她问我,“你是哪个公司的?”
“我没公司。”
“嗯,还是别签了,跟卖身契似的。”她倒反过来教我。
我笑笑。
“我一会儿拿了东西就回去了,明天还有课,”她嘴角一丝苦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啼笑皆非,只是那种神情出现在一个95年出生的孩子脸上,怎样都显得过于刺眼。
“你不走吗?”
“走啊!”
“那你陪我好不好?”她央求我,“陪我拿一下东西,然后我们一起打车走。”
我自然不会拒绝这么小的要求,便答应了。她高兴起来,到底年龄小,眼角明明还有湿润,嘴唇却已笑得弯弯的。
然而走进包厢容易,告辞却那么难,我可以不在乎这些人的体面观感,但她终究还是要混下去,于是她一边跟众人周旋一边用眼神恳求我等她,我这人心软,干脆倒了杯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
我抬头看屏幕,也不知道是谁点的歌,汤宝如和张学友的《相思风雨中》。包厢里这会儿人人忙着打情骂俏,没人顾得上演唱。我很爱这首老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拿了话筒开嗓,唱完了汤宝如的那两句,禁不住又可惜没人负责张学友,正遗憾间,却听到有人接道:“抱月去化春风云外追踪鸳侣梦……”粤语字正腔圆,我侧头看去,意外的发现唱的人竟然是那位大佬华哥,左手话筒右手美人,好一派风流阵仗。
他见我瞧他,也冲我抬了抬眉,倒不像是挑逗,于是我平心静气的接下去,“恨满胸愁红尘多作弄。”
……
一曲唱完,他坐到我身边,“想不到你白话说的很不错。”
“只能唱歌,不能说话。”
他笑,“能唱歌就不错了,闽南歌会唱吗?”
我怪声怪气的腻着舌头,“爱拼才会赢?”
“哈哈哈哈,”翘起大拇指,“咬字很准哦!”
我点头,“其实我台湾国语讲的蛮不错。”
“哦?”
“你只要每句话后加个‘Hao’(第四声)就可以啦,”我捏着嗓子,“卧桶雷杠……”
他笑的直打跌,“其实我们管南部人说的不标准的国语才叫台湾国语……你叫什么名字?”
这就看中了?
“谢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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