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生,这一次便是由陈道文带队,秘密行动,才可做到绝对保密。
如今,死的人,对于陈道文而言,可能只是部属,对于许多准校尉而言,却是同窗兼青年时同吃同睡的好友。
白日还好,船行到夜间,便有人在船尾低声啜泣。
陈道文几乎是一步不离地守着佛父,这倒不是他怕佛父跑了,而是担心,有校尉无法忍受杀人的冲动。
舟船一路顺水而下,沿途不做任何的停留,所有的作息,全部都在船上,所有人枕戈以待,十二个时辰,轮番守卫,为的便是确保万无一失。
佛父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真正踢到了铁板上,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再没了用武之地。
可求生欲,却还是让他一次次地在盘算着,押解京城之后,如何求生。
或者说,提高自己被利用的价值。
…………
在另一头,朱棣在栖霞呆了数日。
这倒让张安世变得压力大了不少。
一方面是保卫的工作,不容有一点的闪失。
另一方面,却是张安世在栖霞乃是山大王,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现在真皇帝来了,他这土皇帝现了原型,一下从大哥变成了小弟,隔三差五就得去朱棣处问安,心情能好才怪。
索性,张安世在书斋里办公,此时,有书吏道:“公爷,阿鲁台和哈儿兀歹二人到了。”
张安世翘着脚,在大明,他不是吹牛,除了朱棣和他家姐夫,管你什么身份,他谁都不认。
“叫进来。”
没一会,这二人颇有几分忐忑地走了进来。
那一次实战之后,他们已经意识到明军已经今非昔比,如今二人还驻留京城,皇帝也没有任何关于他们安排的后续旨意,这更让人不安。
现在这威国公请自己来言事,让他们更有几分不安。
眼前这家伙……比他们都狠……也不知,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二人进来后,先行了礼,张安世只干笑:“坐,坐下吧。”
二人欠身坐下,阿鲁台道:“不知威国公,有何见教?”
张安世却是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打算?”二人面面相觑。
显然,他们是完全没想到张安世居然会特意找他们问到这个。
张安世看他们诧异的样子,又问道:“想回草原中去吗?”
“想!”二人几乎是不约而同。
回到了草原,才是他们的底气啊!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留在此,其实和阶下囚没有任何的分别。
只见张安世微笑道:“听说现在大漠各部,都已混乱不堪了,瓦剌人趁此机会,兼并鞑靼各部,声势颇壮,你们回去,不会也投靠瓦剌吧。”
“不,不……”二人连忙道。
张安世笑了笑道:“其实你们投靠不投靠瓦剌,都不紧要,陛下和我,也都不在乎。”
二人不知张安世是什么意思,一时不敢回应。
张安世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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