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清他在想些什么。
缺乏安全感的人,总是把自己紧紧的裹在壳里,自己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时昭现在大概就是属于这一种状况吧。
霍执停在斑马线上等红绿灯的功夫,拉了手刹,透过后视镜看了时昭一眼,冷淡的出声问:“离泽要结婚了,这事你知道吧?”
时昭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半晌抿了抿唇,没说话。
霍执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红色的喜帖,仰手扔给了时昭,“离家的人让我带给你的,如果不想去就不去,如果要去的话,让软软陪你去吧。”
余软瞬间瞪着眼睛,眼看着霍执把喜帖抛给了时昭,气得脸色一白,“执哥,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喜帖这回事儿呢?!”
霍执淡淡一笑,手指撑在方向盘上,没说话。
余软一直都知道霍执想要彻底斩断时昭和离泽之间的那层关系,可是他一直不建议在这个时候,毕竟时昭刚刚大病初愈。
前天余软收到请帖的时候就差点没有发怒冲过去找离泽算账,好不容易被霍执拦下来的那股怒气似乎又开始噌噌噌往上涨。
时昭捏着红色的纸张,手指微微收紧,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有开口。
余软不忍心的想伸手抽去时昭手里的喜帖,笑着道:“这个也没啥好看的,多大的事儿啊,咱不用管……”
时昭死死捏着,没让余软抽走,反而看着喜帖缓慢的把贴纸展开了。
里面白色的底图上清晰的写着几个用黑色钢笔写的字体,清秀又好看。
——诚请各位于十二月十四日到盛氏酒楼参加离泽先生与许舞小姐的婚礼。
下面精致的两个小人手牵着手,一左一右挂了副对联。
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好不甜蜜啊。
时昭扯开嘴角笑了笑,然后淡定的对折好喜帖交给了余软,“早该结婚了啊,挺好的,门当户对。”
余软企图从时昭那看似从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但是并没有。
时昭伪装的近乎完美,可是这样的完美,偏偏才是破绽吧。
“都怪你,执哥,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能让昭昭好好回家休息一晚上?”
余软气得半个身体往前,趴在前座的后椅上,两只手就差没有伸过去勒住霍执的脖子了。
霍执无奈的耸了耸肩,“只是看到了刚好想起来而已。”
“看到了?”余软困惑的盯着霍执的侧脸,“你看到啥了?”
“喏。”霍执轻轻扬了扬下巴,示意余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余软凑近一看,从马路对面那乌压压一大片的人群里扫到了在一家西装店门口,站的笔直的离泽。
离泽前面有两个女人,一个余软非常熟悉,就是离泽现在所谓的未婚妻许舞,而另外一个中年妇女,看穿着打扮和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那贵妇气质的动作,余软猜测,那应该是离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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