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给长溪测过命盘,他暂好,你无需太过忧心。”
魔头此番报仇,嗜血成性,但鞭子甩出去见是褚长溪挡在前竟方寸大乱甩回自己身上。
百年前被剔骨,他未曾对褚长溪动手。
百年后寻仇,依旧下不去手。
不可否认,湮赆之对褚长溪的好几乎刻在骨子里。
他舍不得伤他。
但凡知他们过往之人,都心知肚明。
魔界少君曾对剑尊仙人用情多深,根本无须多言。
容泽垂下眼帘,皱眉道,“但难保魔尊会以仙门苍生威胁师弟其他事。”
“泽儿指什么?”谷祁问道。
“他是个疯子……”容泽指尖微动。
谷祁道,“现在苍吾难敌,只有仙门连手或可一战。”
容泽点头应是,沉默片刻终究还是问道,“师伯可知当年师弟他……将湮赆之尸骨带去了哪里?”
“这你应该知道啊。”
剑尊仙人在大婚礼后得知新结道侣是潜藏正派的魔族中人,便亲自动手杀夫正道,后用其魔骨对世间妖魔天生的威压,逆行结印,镇填魔渊之门。
这是世人流传的佳话。
可实际的真相呢?
那一年,婚礼前夕,不知从哪传出凌清道人的小弟子其实是魔界少君的消息,秘密传到苍吾各峰主的耳中,于是设局,设阵……逼其现出真身。
诛魔大阵启动前,未免剑尊仙人不信打草惊蛇,所有的一切行动,都是瞒着他的。
诛魔灭魂。
剑尊仙人却在知晓的那一刻,仿佛意料之中一般,神情平静,只淡声要求众人让他亲自解决。
于是阵法内被设下结界,众人只得束手在阵外,隐约听得现出真身的魔头疯狂癫笑声,最后结界撤去,结界内的两人竟是一同消失了……
魔界少君被苍吾剑尊剔骨抽筋,扔入万魔窟,还用其魔骨反压魔族……这些虽是事实,可是其间具体经过如何,谁也不知。
魔界的雨来自魔渊尽海,对修道之人有害无利。
湮赆之总是来不及思考便作出“保护者”的姿态,凝成的伞,雨水隔绝在屏障之外。
滑下的水痕映上他白发,浅淡的光泽,入月光下落雪。
他看着不那么疯了。
不似刚从魔窟中爬出时癫狂暴戾,此刻沉静下来的面容,眉目如画,只是红眸看起来依旧浮浮沉沉的血气,情绪不明。
但想起什么,他笑了一下,语气亲昵如这百年恩怨是非都不存在,“长溪,等魔渊之门事了,我们再走一趟人间吧。”
“只有你我二人。”
那入世的百年,所遇结伴之人太多。
多的他恼火。
褚长溪听后只是淡然地看着他,“放我下来。”
湮赆之反抱更紧,直言道,“不放。”
“……”
挣扎或抗拒似乎只能自取其辱。
黑白衣摆掠过石阶,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湮赆之很有闲情逸致。快跨过殿门时,似乎觉察到什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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