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也知道。”
克菲尔家族的小少爷身患心疾之事一直是对外保密的,詹言能知道是因为已与他成婚,公爵夫夫才告知,而洛斯认识褚长溪更早,詹言自认曾将褚长溪昏迷之事瞒的滴水不漏,可洛斯还是猜到了,甚至没有惊讶。
说到褚长溪生病之事,洛斯脸色也变了。
他心不在焉理了理被雨水溅湿的衣袖,衣服上金色花纹被浸湿的光泽不再,玻璃上映出他模糊的影子,气焰全消,失魂落魄的模样。
“是,我比你清楚,詹言,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选择和你做交易?”洛斯没回头,他看着窗外,“那时被送去联姻的少年将军,有名有权的不在少数。”
詹言颇为俊美的脸上温雅礼仪的表情有些崩裂,他情绪本已经平复下来,他喝着茶,闻言一时未能说出话。他以前举止优雅,翩翩贵公子,但此时捏着茶杯,在指尖攥着,久久不放。
半响,才道,“现在全明白了,殿下真是好算计。”
洛斯那时不仅想要他手中军权,也看中他家族对基因领域方面研究的实验室,他也在为褚长溪的病考虑。那时詹言从军,与家族联系不深,他一直以为家族是通过他攀上太子殿下,却原来是太子殿下一早挑中了他们。
“既然知道,殿下难道不顾及溪溪吗?”
“我怎么会不顾及?”洛斯垂着头咬牙笑着,如今说开了,有些事他也不必隐瞒,他们需要站在同一处,“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他是什么场面吗?皇家宴会上,他将萨维公爵家的公子踩在脚底下,手拿着刀,要剜他眼睛!”
褚长溪是帝都最受宠的小少爷,周围所有人都宠着,顺着,他想要什么都有人跪着捧到他眼前。他是被惯坏了,无法无天,想做什么做什么,向来只顾及自己,很难考虑其他。
所以宴会上被人言语上惹怒了,他当场报复回去,他哪管什么场合,对方什么身份,虽然没有实际上伤害,却不知他让萨维公爵颜面扫地,到底会招致怎样深的记恨。在帝国贵族之间,在那些高高在上大人物眼中,大部分时候雄虫只是具备泄欲和繁衍的功能所在。但就是这样的存在,他的鞋底碾上萨维公爵家公子的脸,萨维公爵心理上受到的侮辱,如何是咽不下的。
所以,之后他一次外出被人绑架,被人关在那种鬼地方度过几天,他那个时候还未成年!
洛斯想救他的,但他那时只是众多皇子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他没名没权,哪怕他跪在公爵大人面前祈求,也没让人松口。
就是那个时候,洛斯从没有哪一刻那么渴望权利。特别是在后来,褚长溪似乎是对帝都失望了,对身边人迁怒,所以独自一人离家出走,他那时才十八岁,他一个未成年的小雄虫,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才跑到了一个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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