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光仿佛在后退,退到最初,湮烬之初出魔域,抱着玩乐心态入苍吾,在万千道玉阶下,遥望光风霁月云端仙人,沉吟天机。
此后,一腔赤忱,死生不计。
……到最后仙人笑着允他“好”。
——那他又错在哪里?
“何错之有?”关朔不服气站出,拔高声音,“你当然有错,你隐瞒身份欺他在先,你自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故意与他亲近,你不过魔族杂碎,肮脏血腥,竟妄图染指他……”
“嗯,是吗?”湮烬之看着挡在前,星光朗月张扬无惧的少年,竟笑了,“我是魔族杂碎……是我在染指他。”
腕上红绳伸展成的长鞭,在越发狂躁的魔气中渐渐幻化出巨剑的影子。
铮鸣声似天崩,将台上台下所有族类本能反抗的结界屏障一一震碎。
罡风狂起,穹宇坍塌。
一瞬星火俱灭,天地暗成一片。
只有风眼中翻飞飘动的红衣,唯一颜色。
湮烬之单手握住神剑。
台下不少魔族都是难以直面天地共生的威压,被剑气压的肺腑剧痛,喷出鲜血,其余高阶魔族也被逼的腿骨半折,跪倒在地,整个宴厅都在恐惧哀嚎中。高举的剑是直直朝向关朔的,关朔立刻手指滑至剑端,双手横举抵挡。
湮烬之轻声说,“你找死。”
如雷鸣贯耳,如沙砾滚过的嗓音,连神魂都在撕裂。
“本尊,成全你。”
黑红交错的蛟龙虚影自剑身不断涨大,轻易破开灵力剑光,直逼关朔喉咙。
他反抗不过。
关朔喉间鲜血直涌,他紧咬牙关,还是从口中溢出,染红锦衣玉带。脚下地砖一寸寸外裂,桌案皆被掀翻。
台下魔族被剑气波及,狼狈隐忍,痛不欲生。
此神剑,在场所有人至今未曾见过,其威力之大,杀他们似乎轻而易举,不少人心中生出无限恐惧。
就在关朔以为会死在他剑下时,“当,当,铮,咚……”千钧一发之际,巨剑最终被连续几道兵器劲力挑开。
禅杖点地,腥雨暗夜里,金黄衣袍的僧人,周身若浮佛光,方寸间万物空蒙。
莲镜知湮烬之动了杀心,悲悯面容满是冷寒之意。
“你还在执迷不悟。”
空中琴音未消,游青青眉眼冰冷,一袭纱裙,轻脚踩过废墟,步步犹生莲心。她未开口,只静静看。
容泽和闻羽离得最近,卸去伪装,玉冠仙姿,手中剑光如黑暗中的一道光,稳稳挡下那一剑。
弑天神剑对准的不是台下魔族,在这瞬间天地变幻,神器降世的景象,他们还有余力惊呼。
“衍虚闻驰生,佛枯莲镜,蓬莱宫主……”
“这……仙门杰士,一日全到齐了?”
“他们联手……尊上能对付吗?”
能不能对付,湮烬之没有一丝疑问,一身杀气,偏头道,“你们以为拦得住我?”
容泽皱眉,此神剑的恐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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