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那位和咱们尊上有怨,尊上将人囚在身边,就是为了报复。因那人还有几分姿色,大抵物尽其用,便将他作为炉鼎以助修炼。”
闻羽微顿,手中酒盏顷刻间化为齑粉,良久,才若无其事换了一个杯子。
有位分高的魔族咳嗽一声,制止了喧哗,又压低声音过来。
“你们有所不知,尊上并不想那人死,听说近日来,一直在寻灵药给他治伤。”
有魔族不解,“为什么给他治伤?不是和他有仇吗?难道是……”
闻羽仰头喝酒,动作不快,但一杯接着一杯。
“难道什么?”
先前说话的魔族道,“尊上定是恨透了那人,杀了他不解恨,折磨玩弄教他死也不能。”
魔族纷纷点头称是,不然难以解释这是为何。
推杯换盏间,又有笑声传出,“也不知那位仙门修士是何等尤物,竟让尊上夜夜共度良宵。”
“是啊,真想一见一探究竟。”
“尊上宝贝的很,哪是我等说见就见的?听说去伺候的魔侍,多看一眼都会被挖眼断脚,那位剑尊吃穿用度尊上从不假手于人。”
“啊,这……”这是恨?
“那不是新鲜吗?等尊上玩腻……”
玩腻?———闻羽拳头握的死紧,案上魔剑掉落,但他手中剑光虚影成形泻出的前一刻,眼前忽然一道箭矢流光横射过来。
这是?
“啊——”
血水激向高空,周遭一排魔族的喉骨被一把流光箭利落的穿透。
惊恐尖叫声,慌乱逃窜的脚步声,宴厅大堂顿时嘈杂一片。
“什么人?出来?”箭光射来时并未有人看见出自何人之手,大殿上的魔族惊惧后退,有些慌乱间摔倒在桌案下。
先前肆意谈论的魔修有些被射穿喉咙倒地而亡,有些伤到脸颊眉心,手臂穿胸,闻羽左右看去,这转瞬人仰马翻的宴厅,他按紧腰间佩剑。
关子陵这个傻子,闹出这么大动静……
虽然短短时日内,寻来天材地宝无数,但褚长溪灵根毁尽,什么仙草灵药都没用,灵力过经脉,尽数散去,他等同没有修为的普通凡人。
因为大宴时期,魔门各处都挂有红绸,灯笼红烛如火龙,漫山星火成河,将阴冷森然的魔岭也照出人间光辉。
褚长溪依在床侧,在虚空中翻阅玉简。
抬起的腕上,黑色锁链隐隐现现无声。
湮烬之将他从天阁带来魔渊行宫,天锁还在身,固魂的法阵也在。
门外魔尊在和手下议事,声音不高不低的,正好让房内人听全。
听到十万魔兵守在岭下待命,系统着急问道,
【怎么办?那几人修为再高,怕也难全身而退,何况还没一人能是湮烬之的对手。】天罗地网,有来无回,不是说假。
【你现在这副样子,他还故意让你听见,什么意思啊他!】
什么意思?褚长溪听着门外有条不紊下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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