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乱不堪。
傅西珩原本阴郁的脸色又沉下去几分,他二话不说就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将女人包裹住。
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驶了出去
眼前出现了一束刺眼的光线,刺痛着安暖的眼睛,车顶亮起的雪白灯光照的她头痛欲裂。
傅西珩侧过头去看了她一眼,眉峰拢起,扬手按了遥控器微降下安暖这一边的车窗。
可药效太过猛烈,体内的热浪不断叫嚣着。
此刻,安暖鼻尖儿全部是一股凛冽的酒香,以及她所熟悉的味道,一双小手儿开始胡乱地扑腾着身前的西装外套。
从窗外吹进的寒风夹杂着冷雨扑打在安暖烧的滚烫的面颊上,带来一片冰凉,安暖低声呢喃了一下,连同洁白的手臂,将整个脑袋探出了窗外。
暖暖,
傅西珩眉头拧了拧,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一家酒店,下一瞬,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开了过去。
傅子衿刚从酒店楼下买了咖啡上来,转身之际,那双清亮的眸子不经意间注意到了走进电梯的两道身影。
从剧组跟众人打过招呼后,她就又赶回了酒店,之前傅奶奶说过让她搬回老宅去住,因此她也就一直盼望着傅西珩有时间来接她。
而且她也不喜欢住在那种人多闲杂的地方。
可是看见的那道身影
傅子衿瞳孔剧烈收缩。
房间内,安暖整个人被放在大床上,床头灯散发出来的柔和光线让她头痛减轻了一些,可在室内温度的感知下,身上不断传来要命的滚烫。
一张被风雨吹冻的白皙小脸儿顷刻间就变得通红起来。
傅西珩转身去洗手间之际,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西珩哥,你答应过奶奶要接我去老宅的,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傅西珩面色有着轻微的变动,身后女人细弱蚊蝇的呢喃不停地传到耳朵里。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来之前并未太注意酒店的名字,嗯,后天工作不忙,我去酒店接你。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下,几秒钟后,温柔动听的嗓音便再次传来,西珩哥,听你的声音你是喝了很多的酒吗?
身体里的燥热如热带风暴侵蚀着身体,耳边不断地萦萦绕绕着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如同魔咒一般惑乱着她的内心。
安暖躺在床上剧烈挣扎了几下,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种渴望的痛苦。
她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脚心传来的冰凉让她舒服地轻叹了一声。
酒精的麻醉混合着房间内清列的味道,安暖轻阖着眸子寻着那道令她心悸的声源。
此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
蓦地,脚下一个不稳,软若无骨的身体向下栽去。
嗯,挂了,电话里紧随男人声音而来的是女人痛苦的呜咽声,电话被掐断,傅子衿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两个人又都喝了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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